本文摘要：潘天寿不仅是一位中国画用笔大师，还在指墨画上具有十分高深的造诣，他的指墨画成就在清代高其佩之后，一人而已。

潘天寿不仅是一位中国画用笔大师，还在指墨画上具有十分高深的造诣，他的指墨画成就在清代高其佩之后，一人而已。潘天寿的指墨画在潘天寿的艺术中占据最重要的组成部分，研究潘天寿决不理解他的指墨画。“指头画”的历史，可以可追溯到唐代，据传唐代画家张璪不作松石，“惟用秃笔，或以手摸绢素。

”（《历代名画记》）这是关于指画最先的记述。明代“指头画”开始新的生根，据画史资料载有，清初画家吴文炜，有指头画作品《花卉图》存留于世。清初画家李山以指代笔不作《芦雁图》，尽得天趣。

最能代表清代指头画成就者，要数清康熙年间的画家高其佩了，高其佩将所指墨画推高到一个历史的高度。高其佩的指头画，具备高超的展现出功力，人物、花鸟、花草都能得心应手，一挥而成，所画物象神完气足。他所画的《人物册页》（上海博物馆藏），所画一老者读经，人物刻画细致，神态细致，生动传神。

自高其佩之后，指墨画后继乏人。原因有两方面，一个是毛笔画传统功力过于所致，没毛笔画做到基础，指墨画就无从谈起。

潘天寿在其《指头所画的优缺点》一文中认为：“指头所画对中国传统绘画而言是一个小支流，要想要在指头所画上有所成就，必需严肃再行自学毛笔画，如果不出毛笔画上扎下巩固的基础，而错误地指出指头画新奇，或者以为用指头来所画可以取巧，可以来奇怪炫世，不愿在毛笔画上下苦功，这是不该的。”另一方面，与指墨画自身的诸多局限性有相当大关系，在展现出山水画上，如图形、皴擦等，都往往难以展现出，无能为力。用指头染色，也很难疮烘，重色奇容易所画得精工，所以自指墨画创立以来，能做到工笔的，凤毛麟角。指墨画至近代，高峰挑起，国画大师潘天寿兹擅此道，他所画的许多知名画作，不少都是指墨画。

潘天寿的指墨画成就主要展现出在花鸟、动物画上，如他所画的《灵鹫图》、《花狸奴图》、《抱着雏图》、《烟雨蛙声》、《梅鹤图》、《梅花芭蕉图》、《灵芝图》、《棕榈图》、《磐石墨鸡图》、《鱼乐图》、《盆兰墨鸡图》、《晴霞图》、《新放》等，其中《夏塘水牛图》、《松梅群鸽图》、《雄视图》还是丈二匹的巨制。此外，也有少量的指墨山水画，如《暮色劲松图》、《无限风光图》、《松石梅月图》、《江洲夜泊图》等。

潘天寿的指墨人物画最多，目前所闻只有《濠梁观鱼图》、《梅花高士图》、《旧友密谈图》寥寥几件。潘天寿最先开始尝试指墨画创作是在1930年左右，但技法尚显愚蠢，水平不低。1948年是潘天寿创作指头所画的一个小高潮，这一年留给了《灵芝图》、《烟雨蛙声》、《磐石墨鸡图》等多幅指墨画。“戊子”年款的《灵芝图》，线条非常简单，画一瓶，挂两支灵芝，意境高古。

可显著显现出轮廓是用指甲勾勒的，用墨和设色也都较难，早已可行性构成了自己指墨画的个人语言，但线条还没晚年的老辣遒劲，尚显薄弱。同为“戊子”年款的《磐石墨鸡图》，上面有一段关于指墨画的题跋：“不加指墨三年矣，无意间着墨荒率未尝颇，凭窗默坐，有忆铁岭低且园也，惜！”这段题跋，有点自谦，鸡的造型缜密，笔墨洇骑侍郎，线条讲究，是一件潘天寿早期指墨画佳作。

上世纪50年代初，潘天寿开始减少了指墨画实验的力度，作品数量日渐多。1953年（癸巳），潘天寿画指墨画《江南春雨图》，代表着他的指墨画渐趋成熟期，设色渐浓，勾勒的线条枯润变化比上世纪40年代的指墨画更为非常丰富了。

同年的《江洲夜泊图》，用线老辣交错，棒棒堂感引人注目，对线的掌控显著更为不解挑。1954年（甲午年）的《睡觉猫图》，虽然没题款说明是指墨画，但笔者根据对潘天寿的指墨画研究指出，此不作也是一幅指墨画。

这世纪末的《欲雪图》，在巨石上所画了11只小鸟，鸟之间的从头至尾缝隙刻画十分精美，解释潘天寿的指墨画日臻成熟。1958年画的指墨《红荷》，所画上题句：“画事倘能突过成规成法，即臻上乘禅矣。”只不过谈的就是指墨画的变法。上世纪60年代，是潘天寿指墨画创作的高峰，技法更为娴熟，有大量精品问世。

1961年的《少陵诗意图》，画一群小鱼在荷塘游戏，不仅墨色色泽明晰，线条也十分稳健。1961年（辛丑年）所画的《松鹰图》，所画上题：“以生特宣作指画，颇得墨色之逆。”堪称自鸣得意。

1961年的《微风燕子图》，画两只空中双翅的燕子，刻画细致，动感十足。同年的《抱着雏图》，画一只母鸡，三只雏鸡，鸡的羽毛刻画生动。

1964年画的巨幅指墨山水《岿然》，是一件精品，虽是指墨，但是十分有笔的感觉，这是最绝佳的，刻画的是泰山，竖幅线条，前景画几颗松树，中景是登山梯道，远景是陡立的山头和庙宇，意境高古。而《梅花芭蕉》，则纯用水墨，智在芭蕉用墨，梅花用线。潘天寿指墨画的特点，笔者指出有四个。首先，与历史比，潘天寿指墨画的线条更加奇崛，线条更加稳健，气势更加豪迈。

第二，潘天寿的指墨画，更加擅于运用点，来均衡画面，没各种各样的墨点，就不是潘天寿的指墨画。第三，由于他指墨画大画多，所以在技法上拓展了用掌的方法，如他所画荷花，荷叶有些是掌指后用。

第四是擅于所画大画，此乃潘天寿指墨画超越前人之处。他所画了许多丈二匹的指墨画，如《夏塘水牛图》、《暮色劲松图》、《松梅群鸽图》、《无限风光图》等。他所画的《夏塘水牛图》，水牛的牛角勾勒结实，水纹展现出堪称高超，可谓指墨画精品。第五，潘天寿的指墨画题材更为全面，花鸟、山水、人物都可以画，但成就最引人注目的是花鸟、动物。

关于指墨画，潘天寿有许多经验之谈。他指出“指头画大同小异笔画，所以指头所画是有它的特点的。这个特点，就是它独立国家不存在的基本价值。

指头画用指，无法如用笔一样很听得指挥官，作者于是以可利用它不很听得指挥官的特点，使所画的种种，获得似生非生，似拙非拙，似能非能，以及意到指将近，神到状将近，韵到墨将近的益处。”但他同时也精神状态地认识到指墨画的缺点和局限，“然而它的缺点也不少，在展现出上具有相当大的局限性。指头既无法不含较多的墨和水分，煎一点墨和水，一着纸，全部的墨和水就一同着纸，更容易洪水泛滥。

既不较贵所画快线，不作长线更加无办法。画长线时，不能倒数不赫尔地蘸水和墨，由短线相接茁壮线，既困难又厌气。

”（《指头所画的优缺点》）近年国内拍电影场上极有潘天寿的指墨画上拍电影，不少还拍得高价。2010年某拍卖公司曾高价成交价过一件指墨《微风燕子横》，此件拍品疑是仿照真迹《微风燕子横》而来，只不过改头换面，将燕子从画面的左上角改为左下角来了。

2016年某拍卖公司高价拍卖会之《欲雪》，也是疑点多多。2016年某拍卖公司69万元成交价之荷花题材《惠州溢香》，疑是假冒潘天寿的泼墨指墨。

2017年春拍电影，某拍卖公司估价280万元之《鸿运当头》，疑是克隆自中国美术馆藏的潘天寿指墨画真迹《棕榈图》，只是在拍品上加到了个虫。总之，近年潘天寿的指墨画在拍场大有渐渐激增之势，买家还是要对潘天寿指墨画多特研究，维持几分警觉，以免上当受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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